朵朵瞪了他一眼,悻悻地离开了。
完颜烈捏了捏赵雪影的小手。
“手这么凉,天凉了多加点衣服。”
“嗯。”
“看书也别在外面看。”
“嗯。”
赵雪影把小手抽出来,说道:“现在没有人。”
意思是不用演给别人看。
完颜烈有些许不高兴,但是毕竟昨天做错了事情,也不好发作。
他从胸口的衣服里面,拿出一瓶白色瓷瓶装的药膏。
“把脖子上的丝绸取下来,我给你抹点药。”
“不用了。”
完颜烈把她安置在桌前的椅子上,已经上手撕扯丝绸了。
丝绸被扯下来的那一刻,是惨不忍睹被蹂躏的痕迹。
完颜烈拿出药膏,一点点给赵雪影抹药。
“疼吗?”
“还好。”
药膏冰冰凉凉,抹上去,很舒服。
头七是个大日子,完颜烈晚上要留在陵园祭拜。一晚上不知怎的心神不宁,派人回王府打探消息,并没有什么异常,可是心里还是空落落的。
翌日清晨返回王府,径直来到赵雪影居住的院落。
阿奴和几个男仆正在打扫庭院,侍女们正端着洗漱的东西站在主屋门口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