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快乐和充实,甚至还有一种渴望。
到底渴望什么东西,她却不得而知。
好像是关在黑房子里的人,总想冲破黑暗,大声喊叫。
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她现在已经适应,并且某种程度上喜欢上了完颜烈的粗鲁。
甚至越粗鲁越喜欢。
她一定是病的不轻。
……
铃音端了燕窝粥,想要给赵雪影送去压压惊。
到了主殿门口,却被楼林拦住了。
铃音疑惑不解。
他红了脸,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你……你怎么了?”
楼林吞吞吐吐:“你……你最好现在不要进去。”
“为什么?”
内室离主殿门口很远,侍卫和宫人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对于里面的情况一概不知。
可是楼林不用想就知道里面可能在干些什么,而单纯的铃音却一无所知。
楼林的脸变成绛红。
这种话让他怎么说呢,要是直说肯定会在心上人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到时候再被当做登徒子就不好了。
就在犹豫的空挡,铃音已经端着粥走了进来。
楼林伸出手,可是已经够不着铃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