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烈一条腿伸开,一条腿曲起,很随性地坐着。
伯颜书生气比较重,坐得很端正。
只听他说道:“内侍说您今日很不高兴?”
完颜烈喝了一口烈酒,身上暖烘烘的,说道:“今日王妃被她父亲带回了官驿。”
伯颜了然,难怪他今日这般低沉。
只听完颜烈说道:“其实从哈林回来之前,本汗便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觉得本汗会失去雪儿。果然回来之后,诸事不顺,先是群臣反对封雪儿为后,再是福亲王对本汗诸多微词。其实,本汗何尝不知急功近利会无功而返的道理,只是本汗真的害怕,害怕会失去雪儿,因为害怕,才会屡屡出错。眼下,本汗都有点不认识自己了。”
伯颜笑道:“看来您对王妃真是用情已深。”
完颜烈哼笑了一声,仰头喝了一口烈酒,用手背很随性地擦掉嘴角的酒渍,说道:“用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