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水道:“师父,我们一时到不了桑海,但沈前辈可以。
所以我想寻了崔判官联系他,请他护送小鱼回来。”
一准摆手:“不妥,你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同样也不能每回小鱼那儿有点什么潜在危险,你就想着去帮她。
她魂灯现在如故,你还是先守好自己的职责。
雏鹰总要在外面经经风雨的。”
辰水理智上是知道的,但总忍不住担心,“师父,收了徒弟,才知您对我的恩。”
一准稍稍开怀:“呵呵,臭小子,来跟你师父我煽情来了。”
“师父,咱喝两盅?”
“行。”
护域结界各阵眼处的化神,看到那师徒摆了一桌的灵食,又加之两个人不停碰杯,都心酸到不行。
有师徒同守阵的,则是弟子拿着捂了许久的灵酒,赶紧奉给自家师父。
心里却不住骂辰水:你献殷情私下献就好,搞得我们也不得不献,唉!
……
辰水说的没错,几乎在沈从云刚离开灵界中洲不久,他就到达桑海之上了。
他神识一展几千里,老早就看到飘泊在海上的宝船了。
只是沈贯鱼身边一直跟着个魔修,他不大愿意让人看到自己出现,于是就远远的看着。
而沈贯鱼这里,算是甩不掉玉渊了,自打他知道他可能被古幽王附魂,就随时跟着沈贯鱼。
“你跟着我也没有用,每次他毒性发作时,你自己紧守灵台不就行了。
玉渊真人,论起来咱们可是有仇的。”沈贯鱼知道,自己的亲师兄之死与眼前之人不无关联,情况允许之下,她也会借机干掉此人。
但不是现在,她收起画好的灵符道:“你就不怕再昏过去时,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