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说做个好人怎这么难?秦某只想卖了布匹完成了陛下的订单的,要不大师回去吧。”
姚广孝是何许人也?怎好与他被当成被告提到上元县衙门去。
姚广孝带着浅浅的微笑,回道:“贫僧闲来无事,就让贫僧去看场好戏吧,贫僧不说话,你该怎么干就怎么干去,你若玩砸,贫僧便当即亮明身份,保你安然无恙。”
这倒有理。
有姚广孝在,至少不要担心玩砸的退路。
“对,有理,那就多谢大师了。”
秦锋真诚道谢,姚广孝随之抓住机会,道:“你若拜了贫僧为师,有无贫僧在,这天下永远没有可欺负得了你的人。”
这话是有道理不假,可他可不想为了不让人欺负掉到他这和尚的坑里。
“大师厚爱秦某知晓,就让秦某再考虑一下吧。”
对姚广孝也不能太呛呛着来,毕竟接下来还需人家这条退路。
没走多远,上元县衙即到。
才一到县衙,袁永年随之便道:“储知县应在吧?”
若不在,他们过来还有何意义。
“在在在,袁东家这边来。”
领头官差带袁永年私下去见上元知县,随之又吩咐手下,道:“你们几个带他去大堂,某去通禀知县。”
袁永年即便是原主,是苦主,在案件还未审理前便去见主审官多少就已经有些不合适了。
却没想到,担着秦锋筐子的那官差竟要把筐子也往后衙带。
“哎,这乃为证物,不是应带去大堂吗?”
秦锋呼喊,那官差停脚,不知所措。
以往他们也有过不少类似的操作,却没见过有谁是主动来官府的。
出乎意料之事,自是让他们无从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