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儿子这也是情非得已,等儿子赚钱了,定给爹买些滋补之物好生补补。”
秦兴旺现在伤口还疼,等他赚钱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最关键是,类似的话秦正业自牙牙学语就开始说,直到不惑之年,秦兴旺都没见过他的孝敬。
只不过,秦兴旺疼爱秦正业,哪怕秦正业只说些空话,就足以让他心满意足了。
秦兴旺态度缓和,秦刘氏问道:“正业,你这是?”
秦正业已迫不及待炫耀自己的绝妙计划了,回道:“纯孝乃为官必不可少之物,此事传出,秦锋的官肯定是当不顺畅,为了他的仕途,他必会选择和解,让我们给他做证,只要他求到我们头上,那还不是由我们说了算。”
若想走仕途,此事传出,影响不可谓不大。
只不过,秦锋就没想过要走仕途,至少现在没有。
“这能行吗?爹这伤,若说打,那也是狱卒打的,与秦锋没什么关系吧?”秦刘氏不确信地问道。
秦锋的本事她也见识过了,一招不成必遭反噬。
“是狱卒打,难道不是他指使?流言就是如此,越传越凶,越传越变味,越是刺激越好,说不准传到何时就变味了。”
秦正业自信满满,见秦刘氏还有怀疑,不再与他多言,直接道:“此事你就别管了,我来处理就行,这几天好好照顾爹就行了。”
没用多久,秦飞回家。
这几天他们都被关进了牢房,地里的地又不能不管,秦飞只能只能自己去干。
从地里才回村,便听得村头的议论。
匆匆回家,果然瞧见了秦兴旺脸上的伤。
他们回来的时候,可是他亲自接回来的,他娘身上有伤,他爹身上不好闻些,他爷爷也就憔悴了些,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伤口。
这回了家,身上怎么反倒挂了彩?
“爹,娘...你们又做什么了?”
秦正业瞅了一眼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
人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他这儿子但凡帮他些,事情就不会搞得这么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