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庸在朱棣这里的地位又不甚重要,他仗打得好,但靖难勋将那么多可不差一个打仗打得好的的。
盛庸致谢,在凳子上坐下,静等着朱棣出言。
朱棣又赐了茶后,这才开口道:“盛卿忠义之心朕感同受之,大宁之事盛卿能第一个谏言反对,朕心甚慰,望盛卿能继续建言献策,鼎力扶持,助大明于盛世。”
不管朱棣是真心还是假意,朱棣既说了,盛庸只能拱手称是。
再之后,盛庸在朱棣这里喝了两盏茶,朱棣才终打发回去。
两盏茶的功夫看起来说了很多,但实则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废话。
盛庸自归降的那一刻起,便很难再得朱棣重用了。
当下时不时就有建文余党跳出来闹事,这若再有一个手握兵权的建文余党谁能知道会出什么事儿。
从朱棣那里出来,盛庸便直接回了家。
像他现在的身份,想要活命的最佳之法只能是闭门谢客。
再往后,生活继续,一切平淡如水,秦锋除了去宫里授课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飞腾实业。
碱蒿种下十几天,已经开始发芽长出一指长的嫩苗了。
对于浑身是宝的碱蒿来说,嫩苗味道鲜美,可以食用,秦锋打算把这嫩苗找几个好吃的方法做出来,放到王老六的酒肆当做特色菜去卖。
若能打造成应天府独一无二的一道特色菜,王老六酒肆也能打出一些知名度来,也就不用仅依靠秦淮河附近的地理位置赚钱了。
可惜,王老六数十年摸鱼惯了,厨艺实在是差强人意。
秦锋带了十几斤碱蒿嫩苗,被王老六实实在在糟蹋了彻底。
每次做的毫不特色不说,还与吃杂草差不多。
到秦淮河玩的那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个嘴刁的很,若只拿这些喂羊,羊都不吃的东西糊弄他们,不等他们把招牌菜搞起来,店都被人砸了。
与王老六混熟了,秦锋也不再一味违心恭维,指着王老六做出几盘色香味都没有的菜,一脸无奈道:“王伯你往后还是别说你开了多少年酒肆了,你这菜做的实在是...我都找不着形容的词了。”
王老六性格便带着几分随性,但凡有些高远志气绝不会心甘情愿当了这个赘婿的。
秦锋批评,王老六也是一脸惆怅,转身询问秦飞道:“真的很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