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锋制止,抬着他们的肩舆当即停脚。
他们当即停脚,虾大吃鱼,鱼大吃虾,至于谁是虾,谁是鱼,那就不是他们所能管控范围了。
一旦起了有损于他们的冲突,他们随时都可以跑路。
“哈哈...”
那锦衣男子身旁的随从瞅着秦锋捧腹大笑,仿佛听到了一件多么好笑的事情似的。
“敢让我家霍少让路,这怕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瞧着这些人的嘴脸,秦锋更有与之一较高下的打算了。
吩咐放下肩舆,让出路让他娘退到后面。
他可以与这些人一较高下,但务必得保证他娘的绝对安全。
之后,又吩咐带出来的两个家丁在任何情况下都要先紧着保护他娘。
瞧这如此架势,秦李氏有些担忧了。
“锋子,不就是条路吗,让他们过去就是了。”
就他们之前的身份,到哪不是让别人,哪有和别人争个高低上下的时候。
秦锋满脸愤愤不平,为了不让他娘担心,寻了个绝佳的理由,道:“儿子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了,若让了这条路事小,往后儿子还怎么混,娘别担心,儿子有分寸。”
就在秦锋安抚他娘的时候,那边也并不安宁。
有个颤颤巍巍,年纪不算小的老翁冲到那些随从中,拉扯着那个受惊的女子,沙哑的声音,一遍遍喊着,“禅儿,禅儿...”
而那被喊禅儿的女子,哭声中皆是惊慌,口中则喊着:“爷爷...”
那些随从拉扯着祖孙两人见面,不惜拳脚相向,殴打着那颤颤巍巍的老者。
年纪那么大,哪扛的主一群年轻后生的拳脚。
秦锋当机立断,把保护秦李氏的两个家丁喊了过来,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敌我力量悬殊甚巨,但大老爷们哪能当缩头乌龟,这里距成立也不远,用不了多久官差便能赶到,不用你们坚持多久的。”
挑选家丁的时候本就是品行优先的,对于这种路见不平之事,即便诶呦秦锋的激励,他们也会出手相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