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这都算天子脚下,治安再怎么不好,也不至于当着官差的面打群架。
官差出现,锦衣男子带来的随从纷纷退到了锦衣男子身后。
“¥¥#%&……*&*。”锦衣男子脸肿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官差一脸懵,问道:“霍公子这是?”
官差都认识,这锦衣卫男子身份果然不简单。
再怎么不简单,也不能在街上强抢民女,还围殴路见不平之人吧?
有随从倒是想替这锦衣男子回答,秦锋哪会给他这个机会。
在那随从之前抢先出言,回道:“这位光天化日强抢民女,秦某路见不平,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对秦某家丁拳打脚踢,瞧瞧秦某家丁被打的,这还有人样吗?”
秦锋带来的家丁虽被动防御,身上也挨了些拳脚,但不管怎么说也都不是被一味殴打的,脸上倒是挂了些采,但从哪方面说都比那锦衣男子要强不少的。
“你小子恶人先告状,谁强抢民女了,他们借钱不还,我家霍公子要回抵押之物有什么不行的,反倒是你出手伤人还有理了?”
他不过区区三人,他们可是十几人,技不如人,好意思抱怨吗?
秦锋委屈巴巴,可怜兮兮道:“打架哪有不伤人的,就你家公子伤着了,秦某好像没受伤似的,你家公子伤的是身,秦某伤的可是心。”
伤身能够鉴定,伤心可就没办法鉴定了。
“你...”
秦锋的强词夺理,让那锦衣男子一行顿时暴怒。
当着官差的面,眼神中立马有了要吃了秦锋的架势。
秦锋躲在官差身后,满脸的惧怕,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盛气凌人。
“官爷瞧见了吧,秦某刚才就是给这老翁说了句好话,他们不止这样,还欲围堵秦某,秦某总不能任打任骂不还手吧,不能因秦某没吃了亏就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秦某身上吧?”
锦衣男子以及一众随从,牙呲欲裂,更欲要把秦锋揉巴碎了。
“@#¥#¥#¥%...”
锦衣男子叽里咕噜说了半天,最后还是身旁随从做了翻译,道:“我家霍公子问,你们是上元县衙的吧?我家霍公子说他要状告肇事凶手,请上元县老父母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