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倒是挺充分。
之前在秦锋刚被任命为侍讲时便有人以此为原因劝谏过朱棣了,那时候秦锋没什么过错,又刚为燕军军卒解决了虱癣之症。
再加上,解缙几个本来反对的大学士因迷上了秦锋的算数渐渐由反对变为了支持,其他的反对之声也就渐渐消身匿迹了。
现在朱瞻基迷上了蛐蛐,秦锋作为侍讲本就有些责任,他还寸步不离的陪着,所有的责任自也就全都落在他头上了。
这近一月以来,外面对秦锋弹劾时朱棣是否维护过秦锋不得而知,反正这次朱棣是没替秦锋说话的意思。
从始至终,只操着手看热闹。
真是不够意思,他这一个月以来,为他孙子操心擦力付出这么多,关键之时连句话都不给他说。
既然朱棣不为他说话,那他只能靠自己了。
秦锋微微一笑,反问道:“学而优则仕,但出仕者又非非得科举,还可以培养门生实现自己的价值,孔圣人还没有功名呢,他难道就不是个合格的先生?”
反正离会试还有一段时间,借用这个机会寻几个又能力中进士的士子,或以利益,或以忽悠,收他们当个门生还是有可能实现的。
陈瑛脸色当即难看了许多,脸涨的通红,道:“你这是抬杠,那时候有科举吗?”
是没有科举,但陈瑛他说的是历朝历代,可并没把科举之前排除出去的。
秦锋摊手,微微一笑道:“那就是说有特例的啊。”
瞧着秦锋抠字眼,陈瑛也不再这个事情上再做纠结,转而道:“秦侍讲的意思是,秦侍讲即便不是科举出身也是有望培养出能中的士子的?”
秦锋如何不知,这是陈瑛故意使坏。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阴谋诡计都是小菜一碟。
秦锋斩钉截铁,自信满满道:“很有这个可能。”
陈瑛之前或许只是想状告秦锋,让朱棣罢免了他的侍讲。
侍讲好歹是秦锋的官身,有这个侍讲傍身,陈瑛要对秦锋使的绊子很多时候都使不上力。
现在秦锋竟敢自己给自己挖坑,陈瑛当然是得埋点土了。
不然,也对不起秦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