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哪会听秦锋的,话都不再多说,直接起身就走,拦都拦不住。
另一边,因两家住的不远,朱高煦去秦锋家的时候,陈瑛便已收到了消息。
秦锋与他即便真在一条阵营,但也别指望他们敌对的关系能缓和的。
只要秦锋还活跃在朝堂,陈瑛就会觉是这是秦锋抢了他儿子的。
陈朔为陈瑛送了杯茶,疑惑问道:“储君迟早都得册立,三皇子年纪小,这位置不是皇长子的就是二皇子的,秦锋那厮做着皇长孙的侍讲又与二皇子走得颇近,到底是要站在那一边啊?”
光看表面,的确看不出秦锋在储君位置上支持谁的。
陈瑛接了茶杯,道:“首鼠两端的小人,不过就是两边都不愿放弃而已,到时候两边都不讨好,竹篮打水一场空有他受的。”
其实这个时候最忌讳站队的,要么朱高炽和朱高煦两边都不接触,若实在避不掉非要接触的话,那只能是两边都接触着。
不偏不倚,对谁都一样。
陈朔点头,表示赞同。
顿了一下,陈瑛随之又道:“老夫赌注取胜了他,别管他是否履行了承诺,将来他不仅很难再在朝堂混下去,怕也很难再待在京中了,用不了多久谁还会记得他是谁。
说来秦锋不过只是一个过客,你若想身居庙堂还得凭你自己,这些时日莫要懈怠,你有了功名,老夫帮你简单早些用作,用不了多久便能传出一段父子同朝为官的佳话了。”
正说着,有门子匆匆来报,道:“老爷,二皇子来了。”
片刻的功夫,朱高煦进门。
陈朔与朱高煦见礼后离开。
在陈朔离开后,朱高煦当即便开口说明了情况。
朱高煦本就是直来直去之人,说话自也开门尖山。
从秦锋这里出来便如此不加修饰的说这些,很容易让人怀疑是因为秦锋知道赌注要输了,请了朱高煦来当说客了。
朱高煦的面子本该给的,只是陈瑛与秦锋的矛盾一桩桩一件件,好不容易能看到秦锋落败了,怎么着都不能轻易放弃的。
只是得罪了朱高煦,于他自身前途恐有不利。
既有一次收拾秦锋机会,那就不愁没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