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篮编成略显特别的花纹,上面雕刻科学二字。
另外还配备了统一的儒衫纶巾,虽未有特别的标识,但一并走来却也拉风异常。
七件东西一一摆出,秦锋道:“再过几日就要去会试了,于经史子集上我没过多可指点你们的,唯一能做的,只能为你置办身行头了,望你们都能金榜题名。”
学术之上是没过多指点他们的,但秦锋在数十日之前就曾给他们押了题。
他是把前世看过的几道会试的策论给弄混了,但这都是永乐年间的几道,总归有一道是能够命中的。
写过一遍的策论,到了会试的时候少了审题构思的时间,只需精雕细琢,成绩只会比平常的好。
周孟简摆摆手,率先拍马屁道:“恩师对我们又再造之恩,自学科学一门以来,我们几个较之以往更加头脑清晰,思维敏捷,作文之时也比平日快了很多。”
说着便抓起秦锋为他们量身打造的衣服。
衣服抓起才做抖动,考篮随之掀翻,里面的墨汁洒的到处都是。
周孟简一脸不好意思,曾棨几人保护自己考篮的同时纷纷出言责备。
知道自己犯了错,周孟简缩缩脖子道:“弄脏了,给你们洗干净就是,不耽误了你们那天穿不就是了。”
谁没穿过的新衣服谁会去洗。
几人检查之后,确定溅是溅了些,但影响并不大。
都是同门师兄弟,周孟简秉性就是那样了,也没必要与他多计较。
“这可是你说不用我洗的,可别到时候再秋后算账。”
不用洗就不用洗了,何必秋后算账。
几人相互打闹,开了几句玩笑,曾棨便领着几人回去学习了。
曾棨作为科学一门的大师兄,好歹得起些带头作用的。
三天之后,秦家小院。
一大早,周忱准备把明日会试所用东西整理一遍,叠了衣服整理了考篮,越想哪里越不对劲。
重新摆出,终于发现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