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鹤情闻言一时有点懵,很快双颊浮起红晕,这府内倒是有木驴,不过只罚奸夫银妇。
谢傅见澹台鹤情久久没有出声,偷偷望了她一眼,澹台鹤情却是狠狠白了他一眼,你这话让我怎么接。
本来想说就罚你骑木驴恫吓他一番,又怕收不了场,只好作罢。
“谢傅,你没有什么为自己辩解的吗?”
谢傅闻言一讶,话风转的有点快。
澹台鹤情心中暗骂一句,呆子,瞧把你吓得,嘴上说道:“方才你在书房内给文望授课,我在门外静听了一会儿。”
谢傅微讶,“小姐早时来过?”
澹台鹤情傲道:“要不然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
谢傅轻轻问道:“那小姐听见什么了?”
“该听的我都听见,不该听的……我也听到了。”
澹台鹤情说着一双美眸轻轻朝谢傅身上飘来,其实当时她真的很感动。
谢傅闻言“啊”的一声,两人在书房内说的那些话要是让澹台鹤情听见,那真是太尴尬了。
澹台鹤情见状,扑哧一笑,白了谢傅一眼,隐去那些尴尬内容,直接道:“想不到你竟有如此才学,当个小白脸倒是委屈你了。”
谢傅忙道:“不委屈。”
澹台鹤情沉声道:“我说委屈就委屈。”
谢傅没有插嘴。
澹台鹤情继续道:“看得出你是真心教授文望读书写字,这借我之名招摇撞骗,我就不追求了。”
谢傅忙道:“那就多谢小姐了。”
“以后你就专心教导文望读书写字,同时帮我好好监督文望,文望的所作所为也要按时向我禀告。”
谢傅看向澹台鹤情,这是要我当卧底内奸吗?
澹台鹤情冷冷道:“怎么?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