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听她喊话,倒是停了下来,若是灰溜溜逃跑,反而更显心虚。
澹台鹤情直接绕到谢傅跟前,见他似乎不好意思,心里让她自在许多,冷声责问:“你躲着我干什么?”
谢傅没有回答,笑了笑,微微施礼,“小姐。”
澹台鹤情问道:“你刚才怎么见了我跟见了鬼一般,心虚什么?”
谢傅不善说谎,呵呵一笑,一副彼此秘而不宣。
澹台鹤情见他傻笑的样子,嗔了他一眼,“你得意什么?”
谢傅应道:“没有什么好得意的。”
“是不是在想那天在河边……”
澹台鹤情说着脸红停下,那些话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谢傅心立即抬手,“没!没!绝对没有!”
澹台鹤情冷道:“还说没有!我眼睛没瞎!耳朵没聋!也不是毫无感觉的死人!”
澹台鹤情心里其实不想凶他,可她不凶,难道摆个腼腆羞赧的样子给他看吗?
谢傅解释道:“我是说没有丝毫得意!”
澹台鹤情淡淡讥讽道:“那日在书房外,我听你大谈“真风流”,你说的那些潇洒,问心无愧,未必真的如此。”
谢傅无奈苦笑,就知道会这样,当然这种事再发生一百次,他依然会这么做。
人命关系,那些什么伦理道德姑且放置一旁,若恪守伦理道德而置人命于不顾,那就是泥古不化。
“小姐说笑了,我并非真风流。”
澹台鹤情冷道:“你并非真风流,我看你是下流。”
“那日我是为了救小姐,这点我是问心无愧。”
“你救我就救我,你为什么还要亲我和……”
澹台鹤情感觉自己怎么成了腼腆害羞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