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妖物，周道还没有见过。
“霍龙王练出了一个怪物！？”周道眉头凝起。
以他刚刚那一招的威力，就算是【凶级妖物】，百条性命也交代了。
“我跟了他这么久，总会学到一些东西。”河婆冷笑。
她抚摸着自己胸前那奇异的纹路，露出陶醉之色。
“看来他没有将所有一切都告诉给你。”河婆轻蔑地望着周道：“当年他神通大成之后，曾经回过一趟龙宫，在那里，他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你们人类有一场大祭，名为元王法会，竟然与孽龙江的那条龙脉有关。”
说话间，河婆的形态再次发生变化，胸前的纹路不断盛开，逐渐蔓延至全身。
她迈步走来，走向周道。
“上代元王曾经去过那里，并且留下了一件东西。”
“他参悟了一生，也只得了一些皮毛……”河婆冷笑：“而我从这些皮毛之中也领悟出了一些自己的东西。”
话音落下，冰冷的气息从身后传来。
周道面色微变，眼前那道身影如同镜中花，水中月一般缓缓消散。
“人类，游戏结束了！”
嘲弄的笑声在耳畔缓缓回荡，恐怖的力量裹挟着冰冷的利爪，洞穿了周道的身躯。
河婆的嘴角微微扬起，胸前的纹路源源不绝地传来毁灭的力量。
这便是她立足于世的本钱，或许，这就是霍龙王留给她最后的价值。
至于眼前这个人类，能够死在这种力量之下足以荣耀。
百年之后，她或许还会记起这位特别的年轻人，曾经与她在临安府一战，死在利爪之下。
“嗯？”
突然，河婆的眼中涌起一抹疑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