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开着车撞向载着姜茹的那辆车后，难免自己也受了伤。
不过比起姜茹和那司机，宋莺莺这点伤也就不算什么了。
“……峥哥，我疼。求求你，放过我。”
面对宋莺莺的求饶，傅北峥阴戾的望着她，脚是更加用力。
“最后一次，是不是你害死了姜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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