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不说!看这情况不太妙。”
听到这话,小声讨论的人立刻乖乖闭嘴。
……
在医院时,医生看着沈晚吟手上的伤口也不由的皱眉。
这是怎么伤的,伤口也太深了。
这样的伤对傅北峥而言,并不算什么。
可受伤的人换成沈晚吟,那就不一样了。
站在一旁看着的他眉头都没有舒展过。
“治疗的时候轻一点,我太太比较怕痛。”
说着,傅北峥的心情更加不好。
如果可以,他一百个愿意替沈晚吟受伤。
医生看着傅北峥关切的模样,心下也开始忐忑。
接下来的治疗中,医生从沈晚吟的手掌里取出了几块玻璃碎片,甚至因为伤口太深,还要缝针。
傅北峥最初以为沈晚吟会害怕、会喊疼。
然而她从始至终都沉默着,不论医生怎么清理伤口,她都一声不吭。
哪怕用上了麻药,她的反应还是特别反常。
“不疼吗?”
“已经用了最好的药,我没事。”
缝针时,傅北峥担心的问着。
沈晚吟出奇的平静,这样的状态一直维持到她上车。
他是想跟沈晚吟说点什么,可她上车后看起来很累的模样,没多久就靠在座椅上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