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通、吴三省两人齐声称是,带着手下弟子和钱大勇一同退去,而一身红袍的双儿看着乔镇岳无言的背影,也是懂事的离开,只留下燕卓和乔镇岳两人站在庭院,相对而立。
乔镇岳道:“陪我喝一点吧?”
燕卓道:“好,喝多少都可以。”
乔镇岳一笑,转身进了内堂,他脚步沉重,每走一步都会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这里有一个内堂,是一个酒窖,是彭镇专门为我准备的,其实这三州每一处的堂口里都有一个酒窖,都是他给我准备的。他说我成亲的时候要喝光一个酒窖,生子时再喝光的一个酒窖,孩子满月时再喝光一个酒窖。”
说到这,他眼圈不由又是一红,热泪已满眶。
“乔大哥,节哀。”燕卓心里也是一酸,他想安慰乔镇岳又不知如何安慰,任何安慰在此时都是没有丝毫用处,这种极致的痛只能通过报仇和时间来缓解。他能做的,也只能是喝酒。
他拿起一坛酒,掀开酒封,递给乔镇岳,接着自己也捧起一坛。
“喝酒吧,乔大哥,就用这一窖的酒送送彭老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