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我这就给你赔不是……”
“闭嘴!”
她揪着丞相的耳朵,生气呵斥。
“外面的恩公,她说她有办法救我们的孩子。”
“恩公?是莯小姐吗?”
“不知道,你出去看看,莯小姐骑着一只大老虎来的,说她有把握救人。”
“出去看看。”
夫妻两人走出去,院子的人淡定自若坐在白虎的背上。
“丞相,丞相夫人。”
灵莯低着头看向面前两个人,满脸沧桑,几夜未眠。
“在下也不说那些虚的,夜独的病情恶化严重,我有办法救他,前几天我便说过,是丞相不信在下。”
“说过?老夫未曾见过啊,恩公这所言让老夫摸不着头脑。”
“这几日我未曾见过,更没有说过一句话,整日为了孩子的情况忙碌。”
“阿兰。”灵莯喊了一声旁边正准备离开的人。
“老爷,夫人,莯小姐前几日让奴婢将药方给老爷,奴婢将药方给管家以后,管家说会给老爷,接下来的事情奴婢不知情。”
她尽可能撇清关系,不受到迁怒。
“管家。”
管家眼眸划过诧异,很快上前,将那玩成图的药方小心翼翼展开。
“奴才忘记了,奴才找人看过药方,这药方都是剧毒无比的药材,里面的任何一种药材都足以要人半条命,奴才不敢将药材给老爷。”
管家将药方递给丞相看着,自己在地上跪在,这事是他马虎大意了,没有一开始说清楚,导致让人抓了小辫子。
夜丞相看着药方,药方上的药材只认识七八个,那几个还是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