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听懂了没！”药衡玉手中一用力，几乎要把他的头发连根拔起来。
苍景蓝惨叫一声：“懂，懂……了。”
他艰难开口，一边说，嘴里的血一边往外冒。
“那你还不快叫？”药衡玉恶狠狠说道。
看着不远处的众人，苍景蓝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不叫？”少年高高举起丹鼎。
见此，苍景蓝浑身一哆嗦。
这个疯子真的干得出砸烂他头的事情！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开口说：“姑……姑奶奶……”
“这还差不多。”药衡玉松开手，收回丹鼎，转身回到楚然身旁，朝着苍万燕挤眉弄眼。
“本少主帮你出气了哦，爽不爽？”
看着他仿若邀功般，得意的样子，苍万燕的心口被某种柔软的情绪塞得满满的。
少女展颜一笑，笑得连这漫天的星月都失了颜色。
“嗯，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