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的躲在父亲身后,她又能躲到什么时候?
何况她只是生理年龄七岁而已。
哪能真当自己是小孩儿。
唐安淮拿女儿没办法,“行,咱们民主平等,下次商量着来打配合总行吧?”
老唐同志从来不是霸道父母搞一言堂,家里一贯民主。
优良传统带到这里,唐诗笑眯眯的应下,“成,一言为定,咱爷俩拉钩。”
女儿突如其来的顽皮让唐安淮哭笑不得,刚勾上那细细的没什么肉的小手,就听到女儿的声音,“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说话来不算话,罚他去娶郡主殿下。”
唐安淮:“……闺女你能别那么皮吗?”好在唐家其他人离开草料场后都在四处打量看河套府的热闹,倒是没人注意到他们爷俩在窃窃私语。
唐诗理直气壮道:“我牺牲更大好吗?”
她要是不遵守诺言,就要去搞百合还是年上剧本,分明更累啊。
行吧,自家闺女还挺活泼的。
唐安淮也稍稍放心了些,总比半死不活的强。
……
河套府的马场靠近北城门。
进城的时候唐诗没怎么留意到,如今来到马场这边看到一匹匹骏马她瞪大了眼睛,“哇,白蹄乌!”
黑色的骏马偏有四只白蹄。
“哇,那头毛色杂乱偏苍白的是青骓吗?”唐诗兴奋异常,“爹爹我回头可以学习骑马吗?”
现成的条件啊。
唐安淮点头,“没问题,只要你不怕被摔死踩死就好。”
面对给自己泄劲的老爹,唐诗把心一横,“青骓蹄下死,做鬼也风流。”
押解的官差听到这话冷笑一声,“别高兴的太早,回头你们哭都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