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迅速反应过来,能够与九郎交好的许家混蛋除了临远侯府的六公子许少卿还能有谁?
“他不是被发配到河套府了吗,怎么还跟你写信?”
夏九郎闻言叹息,“人呀上了年纪就要服老,你说说你都知道他去了河套府,难道不想知道河套府那边发生了什么?”
老管家恍然回过神来。
河套府!
唐司业父女就是被流放到河套府。
“许六郎他……”
夏九郎面带笑容,伸出手来看着老管家。
老管家十分之无语,表情都写在脸上。
“行了别啰嗦,夏太傅可生不出我,他是男人,如果怀疑我不是太傅府的种,你直接去跟他说就是嘛。要是不敢去,就把我娘坟前哭一哭,说不定她看你哭的难看就会说出真相了呢?”
“九郎!”老管家觉得自己简直要折寿,这话是能乱说的吗?
能说如何不能说又如何,挡得住悠悠众口吗?
夏九郎懒得搭理,只是手却还在那里杵着——
要钱,不给钱决不罢休。
老管家看着那容貌间透着几分姝丽之色的人,“一万两实在没有,一千……”
夏九郎叹了口气,“骨折都不是这个价,给不起就算了,我去找我敬爱的父……”
“九叔,你要去找祖父做什么?”
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着快步过来的夏成瑾,老管家刚想要开口,却不想被夏九郎截了胡,“说河套府的事情啊,你那位前未婚妻唐家四姑娘的近况,大侄子你想知道吗?咱们亲叔侄我不坑你,给我一百两银子就成。”
这叫什么话!
老管家是真不知道,九郎到底随了谁的性子。
或许是像他那个早逝的母亲吧,也不知道究竟什么狐媚功夫,竟是让太傅惹了一身骚腥,最后夫人为了府上名声,不得不把这个外室子记在自己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