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雷霆一般,唬得唐诗浑身一颤。
“爹爹他们在说什么?”
唐安淮正骑着枣红马往回走,察觉到女儿的异样笑了起来,“这可就为难我了,我也听不太懂。”
古羌语可不是谁都能听得明白的。
那声音逐渐远去,唐诗也没再多想,“那要是他回过神来发现上当了,你说会不会再杀回来?”
“这是个很好的问题。”唐安淮赞许一番,“下次别问了,因为我也不知道。”
唐诗被她爹的皮一下很开心逗得说不出话来,“要是杀回来那就是褚建文的事情,当然依照这位安塞王子善于脑补的特征或许他脑补一番又觉得是陷阱不敢杀回来。”
“然也。”唐安淮看着前方的马群,远处是碧草茵茵蓝天白云,再往那边看去就是那古朴的河套府北城门。
不知道曾经发生过多少战事,那城墙上又是沾染了多少的血迹。
“这些西北外族,最怕是就是比他们更为强势的武力。”
唐诗点头,“知道,以和平求生存则和平亡嘛。”
想要威慑众人,自然得要效仿当年卫大将军饮马浑河的壮志豪情,只不过浑河现在可不在大魏朝的国境内。
“只是褚建文这般,只怕想要他威慑西域诸国比登天还难。”
竟然用四千多匹战马为诱饵,只为了让他们父女俩在这混战中死去。
这哪像是一个保家卫国的将军该作为的事情。
唐安淮笑了笑,“他在河套府颇是有根基,现在敌强我弱,咱们先猥琐发育,等到合适的机会再偷塔。”
这让唐诗笑了起来,“爹爹你想学班固弃笔从戎?”
“我这一把老骨头怕是不成了,要不诗儿你努力下,我瞧王三郎倒是有些个功夫傍身,回头可以让他教教你。”
唐诗连忙认错,“爹爹你可饶了我吧,我这小胳膊腿哪能拿得起红缨枪呀。”
太累了。
不干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