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历八年的最后一天,将军府送来了些赏赐,绫罗绸缎还有一些吃的用的东西,倒是十分之丰盛。
马场牧监郑德闵和元监副都得到了赏赐,却远不如唐安淮得到的丰盛。
褚建文这般厚此薄彼,居心何在自然不用说。
“这位梁师爷倒还真是不死心。”
不用想就知道这般损招是那个两撇胡子想出来的,无非是想要让郑德闵更加忌恨唐家父女,顺带着挑拨离间元监副与唐安淮呗。
这般招数,一点都不新鲜。
许十八郎最讨厌这种阴谋算计,“回头我去揍这个奸诈小人。”
看他还哪来这么多诡计多端!
“你揍他岂不是正中下怀,说不定梁师爷就是苦肉计等着你来揍他,好把你抓起来呢。”
许十八郎一脸的不能置信,分明在说:我读书少你别告诉我说苦肉计是这么用的。
王三郎倒是觉得唐诗说得对,“褚建文对咱们一直抱有敌意,这般用心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与其说是苦肉计,倒不如说是激将法。”
激的正是许十八郎。
毕竟唐安淮格外稳重,唐诗虽然小姑娘家家的但一向处事从容。
王三郎自不必说。
唯一能够被激怒的,可不就是这位临远侯府的六公子?
许十八郎听了这一通分析越发觉得那个梁师爷着实可恨,“那咱们就这样看着他阴谋诡计不断?任由着他算计?”
虽说那个梁师爷压根算计不到他们其中任何一人。
但还是好生气。
临远侯府就是如此,总是有数不清的算计,仿佛那些不是亲兄弟姊妹,都是一群饿狼。
而来到这河套府,又是小人不断。
就这么忍着让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