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德闵听到这话忍不住冷笑一声,“怎么,唐监副还嫌出事的马少不成?”
“没有。”唐安淮站起身来,“这几匹马都来自不同马厩对吧?”
几个马吏连忙回答,“是,我们四人的马厩都出现一匹。”
河套府马场这边,每个马吏管理一百多头马匹,众多马匹之中有一匹马出事,这不算多奇怪的事情。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如果是一个马厩出事也就罢了。
关键是四个马吏手下的不同马厩分别出了事,这总是让人胆战心惊,不知道这是什么缘故。
有胆子大的忍不住开口,“唐监副,这该不会是闹了瘟疫吧?”
还没等唐安淮说话,郑德闵断然呵斥道:“胡说!这般天寒地冻怎么可能是闹了瘟疫?”
一旦闹瘟疫,整个河套府养马场都保不住,只怕还会牵连到城中百姓。
若是没了这些战马,只怕西域诸国又要来犯。
届时,怎么阻拦那些铁骑?
唐安淮当然知道其中厉害,连忙安抚,“不用担心,不是疫症。”
郑德闵在业务能力上一贯拉胯,虽说是马场的大总管,但没几个人会听他的话。
众人倒是对唐安淮的话深信不疑,齐刷刷的放了下心,但也只是这一下而已。
毕竟这四匹马暴毙的缘由还没找到。
总归不能让人放心。
郑德闵看着皱眉不语的唐安淮,“怎么,唐监副也找不到缘由?”
“暂时还没什么头绪。”
“原来唐监副也不过如此罢了,那本官问你,这马匹身上可有冻伤?”
唐安淮方才做了检查,“没有。”
“好,既然没有冻伤那我倒是要再问一句,可是被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