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润生兄什么意思,你难道不知?”
若是看不过去也就罢了,偏生要告状到褚建文那里,生怕唐安淮不被褚建文收拾。
如今还有脸来问他这通告什么意思,却不知道这位苏姓学子到底哪来的脸皮问出这话。
宋源朝从来都不是难相处的人,不然也不会在未婚妻有了旁人的孩子后,竟是还照顾这孩子多年。
这次却是实打实的嫌恶这个苏元瑞,“河套府读书人的脸面,都让你丢光了!”
他并不知高家的事情,若是知晓苏元瑞竟是还用这般龌龊手段,只怕恨不得就要把这人给胖揍一顿了。
苏元瑞被骂了个脸红,“不过是给罪臣而已,真当我稀罕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宋源朝看都没看一眼。
河套府教育资源十分匮乏,别说进士了,连个举人都没有,每每都被隔壁州府吊打。
苏元瑞又是哪来的能耐说出这话,就凭他现在一个白身,连秀才功名都没有吗?
放下狠话的人呢看到宋源朝眼底的不屑,愤怒充斥着整个胸腔,苏元瑞忿忿离开,“等着瞧!”
话虽是这么说,但他的确没什么好的办法。
只能等到开课之后,去打听唐安淮都说了些什么。
没想到过去与他交好的一干人等,这次都避之不及。
苏元瑞疯了,“他说不让你们说,你们私底下告诉我,难道唐安淮还能开了天眼知道是你说的不成?”
“君子无信不立,既然已经答应了唐先生,自然不能食言。苏兄还是别为难我了。”
苏元瑞怎么都没想到,竟是会被这般推脱。
关键是找了好几个人,竟都是这般如出一辙的说辞。
这让苏元瑞脸上直接挂不住,“你们别欺人太甚!”
竟是孤立他,让他在河套府待不下去。
这般险恶用心,着实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