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宦人家去母留子这种事情并不稀奇。
“那这毒能解吗?”
“倒也不是不能,但是需要大燥的药物才行。”莘桓稍有些迟疑,“用药也需十分大胆,等他醒来再说吧。”
她倒是之前在医书里看到过这么一个药方,但不曾用过,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究竟要不要解毒,还得看夏不渝本人的意思。
夏不渝醒来时已经深夜。
身上压了几床棉被的人,仿佛背负着千钧重量。
扭头看到坐在床头的人时,夏不渝愣了下,“你怎么在这里?”
原本正在打瞌睡的唐诗听到这话顿时惊醒,“三哥你醒了呀,太好了。”
惺忪的眼眸在烛火中闪烁,夏不渝一时失神,“嗯,没什么事。”
还说没事呢。
要不是莘大夫跟她都说了,唐诗就信了这鬼话。
“三哥,你这次来河套府,该不会是来找莘大夫的吧?”
这件事怎么想怎么奇怪。
夏不渝怕冷的人又在这个时候过来,总不能是千里迢迢来看望他们兄妹几个吧。
找莘桓来看病,或许这才是他来河套府的缘由。
唐诗抱走了夏不渝身上的棉被。
压在下面的人总算重获自由,面色都红润了几分,“怎么,就不能是来看你?”
“这话谁信呢?”唐诗才不信这鬼话。
想起莘桓说的娘胎里带着毒,她看向夏不渝的眼神又带着几分晦涩。
躲闪不及,便是被夏不渝抓了个正着,“莘大夫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