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她来干什么?”殷离开口问道。
何威取出六根枚并不完整的圣火令,跟她和小昭解释:“这上面母有一部功法,需要小昭妹子来破译一下。”
“功法?在哪呢?”
殷离拿起一枚圣火令,放在眼前左看右看,除了一些看不懂的蝌蚪文之外,她并没有发现什么。
“这是特殊的文字,应该是波斯明教特有的教文,你自然看不懂。小昭,你试试能不能看懂?”
小昭接过圣火令,细细看了起来,眉心凑成川字,过了一会才道:“宋大哥,你可能是搞错了,这上面刻得是教义,并不是什么功法。”
“没事,你将上面刻的字用我们的文字写下就成。”
何威从空间内给搬出桌椅,准备好笔墨纸砚,甚至还给她切了盘水果。
他可不信邪,张无忌都能在上面悟出功法,没道理他悟不出来。
做完这些,他和殷离才出去,去探望紧张地不行黛绮丝。
张无忌一直在安慰他,谢逊也让她放宽心。
不过两人都不是会安慰人的料子,谢逊的大不了一死,碗大块疤而已,让她更加忐忑不安。
何威不明白黛绮丝这类敢爱敢恨的性格,按理说不该怕死才对,谁知道会是这样的局面。
她胆怯到,都不敢杀死已然被擒住,束手无力的辉月使和就流云使。
任由两人在这里叫嚣。
何威听得厌烦,甩过两块石子,打在他们腮帮子上。
他控制的很好,没有直接穿破,仅仅是刚好能够打掉他们一嘴牙的程度。
可对方满口鲜血,嘴里还在嘟囔“罪人”、“魔鬼”之类的话语。
他清楚对方并不是说他,而是将矛头指向黛绮丝。
他隐隐能猜到,黛绮丝害怕的原因或许跟她们的教条或者风俗有关。
一个人的性格与信仰彼此交融,黛绮丝的信仰造就了她敢爱敢恨的性格,但同时她对于别人玷污自己的信仰,是极不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