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余玉秋抬手摸了摸涂山的脸,冰凉又僵硬的,她又摸他的手,“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余玉秋满脸的愧疚还有心疼,眼睛红红的,仿佛都要哭出来了般。
刚刚在山上和火蟾蜍对战的时候,她没见涂山受伤。
到了雪峰山后,涂山一切如常,还帮着治疗季温暖。
余玉秋以为涂山什么事都没有,心思都在季温暖身上,都没注意涂山。
“你什么时候不舒服的?对不起,我现在才发现。”
余玉秋说着,眼泪流了出来。
鹿鸣沧看涂山这个样子,心也发紧。
在场的总共就五个人,季温暖的状况不用说,情况未知也最严重,秦弈沉和余玉秋那是靠麻醉药撑着,如果涂山也倒下,就只有他一个人。
鹿鸣沧自问是个遇事镇定的,但这种情况,还是让他心情发慌。
如果涂山倒下,余玉秋和秦弈沉麻醉药的药效过了,鹿鸣沧想想都不知道怎么解决。
秦弈沉听到余玉秋的声音,也看向涂山。
之前涂南和他说了,蛊虫和寄主是荣辱一体的。
涂山出事,蛊虫会消亡,蛊虫大体量的受伤死亡,也会影响本体涂山。
先前在南岭峰,火蟾蜍突然进攻,涂山的蛊虫损失惨重,肯定也影响了他。
涂山温柔的给余玉秋擦掉脸上的泪水,“没事,我没什么大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秦弈沉回头看着涂山问道:“可以抱阿暖去山洞吗?”
涂山回,“可以。”
秦弈沉一下把季温暖抱了起来,朝着山洞走去,余玉秋搀扶住涂山,“我扶你进去。”
涂山想说不用,可看着余玉秋关切的样子,顺势就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身体的重量也靠在了她身上,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余玉秋更加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