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沉的手在接触到季温暖手背的那一刹,被狠狠的冻了下。
炎热的酷暑,季温暖的手就像刚从冷库搬出来的冰块。
又冷又硬,冷的僵硬。
秦弈沉的心,就好像被人掐住,猛地缩了下。
他是没了记忆,但他觉得,这双手,就算是在最冷的冬天,也应该是温软的,不会畏惧寒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秦弈沉抿着嘴唇,眼底是震惊,还有浓烈的化不开的心疼。
对于自己的身体情况,季温暖十分抵触不想让秦弈沉知道。
她皱眉想要把手抽回来,反被秦弈沉握的更紧。
“把冰块搬走!”
秦弈沉的声音冷硬的像冰块。
郑修瑾看着握住季温暖手的秦弈沉,这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当他还有季温暖身边的下人不存在就算了,还有鹿鸣沧呢。
郑修瑾还在合计这事的时候,听到秦弈沉说把冰块搬走,那口气还十分阴郁暴躁,好像心疼的快要哭出来似的,愣了下。
“把冰块搬走?那会好热的,你不是最怕热了吗?”
他也怕热,把冰块搬走,几个小时呆在房间,他会热死的。
“搬走!”秦弈沉又重复了遍。
“阿嚏!”
鹿鸣沧打了个喷嚏,“我感冒有点怕冷,把门都关起来,窗户只留前面靠赛马场的一扇。”
秦弈沉看了眼鹿鸣沧,鹿鸣沧依旧是那副不急不缓的样子,温和的笑笑。
郑修瑾看着手轻握成拳放在嘴边的鹿鸣沧,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稀奇道:“鹿鸣沧,你感冒了?真假?你竟然感冒了?要不要我给你找个郎中来?哦,对了,你就是大夫啊,最好的那种,你说你要哪几味药,我让下人抓了给你熬。”
“不用,你按我说的,把门窗关上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