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软了声音,打算尝试亲子怀柔路线的鹿炳承闭上了嘴巴。
“我走,你冷静下来,不要去长老庙,你好好考虑清楚,不能冲动,想想父亲对你的好,你小的时候,我也是抱过你,还给你骑过大马呢,鸣沧!”
鹿炳承听着鹿炳承的喋喋不休,一脚踹翻了刚刚坐靠着的桌子。
桌子摔在地上的时候,直接从中间,断成了两半,就像是鹿炳承和鹿鸣沧的父子关系。
鹿炳承抿紧嘴唇,快步跑着离开。
鹿鸣沧再次目送他离开,看着他的背影在黑夜彻底消失,猩红的眸,视线越来越模糊。
许久后,他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他呆呆的看向窗外出神,先是笑,然后又好像快要哭出来了般。
很快,他扶着东西站了起来,走到左侧的书架旁,抽了本不起眼的书出来。
书架转动,里面是间密室。
密室一个台阶一个台阶,高低错落,摆满了密封好的酒。
鹿鸣沧走了进去,随便坐在一个台阶上,随手拿了瓶酒打开。
上等的美酒,酒香四溢,他仰头喝了起来。
只一口,他的眼睛便湿润了,脸上的水,不知道是洒的酒水还是他的泪水。
为什么酒量那么好?
因为只有这东西,可以让他暂时忘记那些想要忘记的事,得到片刻安宁。
鹿鸣沧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他也是受害者,是受害者,忽然被抢了口酒,然后发出了呜咽的声音。
这一刻,他更加羡慕秦弈沉,孤独难受的时候,有人理解有人陪。
不像他,可怜又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