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沉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但事实上,他已经如置冰窖。
他没有表情的说了句,“我带了人参,你去拿来,给她含在嘴里。”
鹿鸣沧,“我去拿!”
鹿鸣沧沉痛的目光从季温暖的脸上抽离。
如秦弈沉所想,鹿鸣沧的内心同样挣扎,脸上是完全不亚于秦弈沉的自责懊悔。
秦弈沉小心的把季温暖抱了起来。
季温暖身上也都是湿透的,就好像穿着衣服在水里游了一圈。
他把她搂在怀里,脸贴在她的肩上,紧紧的,两边的肩膀一颤一颤的。
他的女人,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罪?
为什么不是他?还不如是他,他情愿是他。
秦弈沉想到季温暖那张充满了痛苦没有生气的脸,心都要碎了。
如果治不好,他就把害季温暖的人都杀了,一个也不留。
宋海云,宋海云他一定要死。
死太便宜了。
等他从巫族回去,他一定要用各种手段,让她生不如死。
她让他女人现在承受的,他要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鹿鸣沧很快拿来了参片,秦弈沉帮着,送进了季温暖嘴巴,让她含着,然后扯了鹿鸣沧手里拿着的大衣,披在了季温暖外面。
季温暖昏睡的很沉,机械的配合着,一点清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秦弈沉满心想的都是一定要趁着这次巫族之行,治好季温暖,哪怕把她的痛楚转移到他身上。
他太过自责伤心,搂的季温暖那么紧,都没察觉到她身上的异常。
索罗就站在秦弈沉身侧,他小心观察着他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