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搓麻将的声音在房间内想起,陈余慢悠悠的抓拿麻将,身旁的女子点燃一支骆驼牌香烟。这种烟陈余只有在麦师傅身上偷到过两包,可是在一旁的瓜果茶桌上有整整一条。
一圈下来,陈余兜里的大洋去了两三块,就他没胡过牌。
左手一位身穿靛青碎花旗袍的女子朝陈余眨眼:“陈长官好似不会打牌,今日怕是要便宜我们姐妹了。”
“是有点不会,多打几圈就好了。”陈余笑呵呵的说。
“陈长官与日本鬼子在南天门上血战,我们姐妹可是崇拜的紧,今日得见,好一位年轻俊杰。说话也温温吐吐,比那些臭**强多了,陈长官读过书?”
陈余摸到一只幺鸡,不紧不慢的摆动牌型:“读过大学,但没上多久就退学参军了。”
“哟!姐妹们,还是一位上过大学堂的,可真稀奇。那陈长官能跟我们说说,大学堂是什么样子,我们姐妹可是从来没读过书。”
陈余翻倒手中的牌说:“胡了,单吊幺鸡。大学就是一群人上课,每天谈论着世界上新鲜的事物和学说,想给国家和民族找一条救亡图存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