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死啦死啦指向陈余:“这位也稍稍有所见解。”
“速速说来。”
陈余立定朝虞啸卿与唐基敬礼,随即拿起粉笔在沙盘上画出一道痕迹。那是世航大师告诉他的走私路,也是铁索渡索,虞啸卿和唐基都站起身,因为那处地点离横澜山阵地不过千米距离。
“这是什么?”虞啸卿问。
“渡索,现成的铁索。”
“铁索?”
陈余自顾自说:“属下渡河侦查,就是从这里回到东岸。这条渡索是西岸寺庙走私的渡索,日军不知道,不然这段时间我们不会太平。攻克南天门用不上我,属下只想砍掉竹内连山的头颅祭祀同袍,以及西岸万余百姓亡魂。”
虞啸卿颇有兴致:“怎么砍?”
“铜钹。”陈余指向南天门侧后方的铜钹镇说:“若师座有奋发韬厉之志,十五日内南天门必破!而反斜面,既是竹内连山给我们的坟场,也是他战败后逃窜的依仗。反斜面炮火可攻击铜钹,也可以断我禅达交通公路,若事不可为,竹内连山必定从铜钹离开。
为此,铜钹本快成一个无人镇,而在山上清凉寺驻扎有一个日军中队。几次我们攻入铜钹镇,都得到南天门日军从公路协防,竹内很看重铜钹这条后路。”
“若是竹内一心求死呢?”
陈余放下粉笔:“反斜面不是最终之战,铜钹巷战才是。我带川军团一部走铁索从铜钹后方攻入,切断竹内后路,若是竹内联队上下一心求死。
我部便翻越南天门后山支援树堡,居高临下对其发起进攻。这便不是竹内在守,而是我军在守。属下翻越后山支援树堡,夺取诸多子堡,如此即使我军不攻,竹内也成瓮中之鳖!”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