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阴马已经被我们得罪了,肯定不会回来接我俩了。
当我俩战战兢兢地,从那座看不见的桥上爬到对岸时,我感觉自己的命都被吓掉了半条。
乏力,那种紧张过后的虚脱,让我躺倒在地上不想起来。
初八都哭了,哆哆嗦嗦着说道:“太他娘的吓人了,这是什么人弄了这么一座破桥,在上头有一回,就跟死过一遭差不多。”
缓了好一阵子,我才恢复了些体力。
挣扎着坐起来,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一眼。
我擦!
我和初八刚爬过的地方居然出现了一座石桥!
石桥挺宽,能并排着走十几个人,由南向北,横跨还魂崖。
这还真是捉弄人啊。
我们过的时候,你不出来,等我们过完了,你再出来有毛用?
这是考验我俩的胆量?
肯定是被什么人动了手脚。
初八看到我们身后的桥,骂声更甚。
可骂归骂,我你终究已经过来了,最多只能算是一种发泄。
初八骂了几句,忽然停了下来:“长生,你看那是什么?”
我今天被初八这家伙的一惊一乍搞得有些头大,没好气地回道:“除了桥,还能有什么。”
“你看那边!”
古意盎然的石桥旁,竖着一块石碑,人工打磨的痕迹很明显。
看到这碑,我挣扎着站起来,走了过去。
拂去厚厚的一层岁月沉淀,石碑上露出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