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马上又想到了别的事。
显而易见,邀月对他其实还是很上心的,古有廉颇负荆请罪,今有邀月拿捆绳主动求缚。本来一切都还好的,谁知临门一脚的时候她不干了。
还有,自己中了催情之毒,邀月却宁可让铁萍姑代替。
有点奇怪了,难免让人遐想。
江渔故作试探的问道:“你怎么那么喜欢吃酸的?”
邀月白了他一眼,道:“我喜欢吃,你管得着吗?”正说着,忽然,她忍不住的干呕了一下。
江渔眨着眼睛道:“我听说女人爱吃酸的,时不时的呕吐,是有喜的表现。”
邀月一怔,望着江渔含笑道:“你小小年纪,还懂这些?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听说来的?”
江渔道:“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你这个很奇怪啊,问题很严重,你都是我老婆了,我可不想喜当爹。”
邀月奇道:“喜当爹什么意思?”
江渔一本正经说道:“喜当爹就是,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老婆生的娃娃还不是自己的。”
邀月顿时脸色一沉,道:“你在骂我水性杨花?”
江渔连连摇头道:“当然不是啦,你邀月天生高贵,除了我江渔一般男子根本就入不了你的法眼,我只是感到有些奇怪而已。”
邀月又白了他一眼,道:“没见过你这种夸人连自己一起夸的。”
江渔道:“那你为何那么喜欢吃酸的?”
他完全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非得把这件事问清楚。
邀月又将一枚梅子放入口中,似笑非笑的看着江渔,见他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样,片刻之后这才说道:“你猜!”
江渔快疯了,却又无可奈何。
一行人终于到了那李渡镇。那小镇看起来并不算多大,沿途开有各种店铺,打铁的、卖布的、油坊、棺材店……应有尽有。
奇怪的是,那些店铺的店门都敞开着,非但没有一个顾客,连掌柜伙计也没有。
整条街道上,都没有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