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惭!”纪寒芝怒火冲天。
他在凌州之内,向来横行无忌,无人敢惹,今日竟然受此大辱,如何能忍?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凌州之内,对我嚣张?”他怒吼一声,从破碎的墙口再次掠回,再一次愤怒出手。
这一回,纪寒芝眉心之处凝聚一轮弯月,使他看来宝相庄严,如仙如神。
“寒月印!”
阵阵惊呼之声响起:“纪寒芝居然修成了此印,难怪都说他是寒月谷年轻一辈第一人!”
“可惜他刚超过二十岁,否则此前百州争鼎,他未必不能占得一席之地!”
阵阵惊呼之中,纪寒芝带着寒月印,又是一指,向那年轻人点去。
只见,那年轻人眼中露出冷意,显然也动了怒。
“唰!”
下一刻,那年轻人一指前点,顿时令人胆寒的一幕发生。
他的指尖之处,竟凝聚了一轮骄阳!
虽然这一轮骄阳只有鸡蛋大小,但凝于指尖之处,当中透出阵阵炙热无比的气息,似可毁灭万物。
“轰!”
只见,纪寒芝那一指碰上那一轮小小的骄阳,顿时脸色大变。
他再一次倒飞而出,寒月之力,又如何能与骄阳之力相碰?
噗的一声,纪寒芝再次倒地,这一回受了重伤,口吐鲜血!
只见酒楼中那年轻人收起手指,冷声道:“你一再挑衅,是真以为我不敢伤你?”
酒楼中的人们吃惊,看来就如这年轻人所说,先前他第一次出手,已是手下留情!
然而,纪寒芝却觉得此人只是狂妄,两次出手,人家自然动怒,哪还会再次留情?
“你敢在凌州伤我!”纪寒芝擦去嘴角鲜血,面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