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到头一场空，人总是在最后才明白，可是已经不来头了。”
张新明从古籍中翻找了半天，然后从堆中直起身子来，手里拿着一本古朴老旧的籍。
如同珍宝一样抚摸着。
很轻很慢很柔。
最终，手停，一声长叹。
转头看向方丘，说道：“
“这本就送给你吧，就当我下毒的补偿。你是学还是烧掉，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说着递给了方丘。
方丘接过古。
凝目一看。
赫然两个黑色的字体，印在灰黄的页上。
毒经！
“该说的和不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们也该走了，不送了。”
张新明的话声传来，已然是下了逐客令。
方丘转头看向徐妙林。
徐妙林轻轻点头。
叹了口气，俩人转身离开。
走到门前。
方丘脚步一顿，沉吟了一下，头望着张新明，说道：“如果你说的以毒排毒是真的，你可以不去认罪，我不会追究。”
“我累了。”
张新明背对着方丘，看着窗外，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顺便借这段时间，好好的研究一下，前辈们留给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