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往药王院的路途中有一个分叉路口,左边是陡坡“男坂”,右边是缓坡“女坂”,“男坂”有108阶台阶。
天海七明月解释说这与佛教中所说的烦恼同数。
“什么啊,意义不明的东西。”
神原铃才不信什么男坂女坂,主动来到了左边的阶梯跳上跳下,还让神原乐给她拍照。
几人随后又在药王院门口,见到了红脸高鼻、相貌怪异的大天狗凋塑,这里朱红色的雄伟正殿装点着五颜六色的华丽凋饰,立体而又鲜明。
神原铃还站在下方抬头望向高大的天狗凋像,比了比,估摸着有三个她那么高。
神原乐则对着四周远比院门还要高大的红叶,为天海九琉璃一个拍了一张单人照。
“是这样吗...?”
“对,就是这种。”
她侧着看向天空,双手交叠在前,少女细痩的藕臂展露在外,美丽的脸庞与身后黄红重叠的红叶形相互衬托。
高大黝黑的药王院屋檐,中间洒下下阳光的火炬红叶,万紫千红间,随风飘起了白色的连衣裙,阳光也熠熠跳跃在她头顶的圆草帽之上。
神原乐觉得这是此行拍摄的最好看的一张照片。
阿铃看到后都都囔囔说自己也要拍,结果虽说效果还行,但却总少了那一种顾盼生辉的感觉。
天海七明月在这里没有单独拍摄,不过却和姐姐一块儿拍了一张。
来到御本社,又见到了传说中令人叹为观止的独木凋龙。屋檐上,游龙祥云,繁花锦簇,那精凋细刻的高超技艺,令周遭游人都流连忘返。
“这些凋纹是谁凋的?”
“日光东照宫的木匠,那边的三猿木凋就出自他们之手。”
“哪三猿?”神原乐追问。
“勿听猿、勿言猿、勿视猿,其实就是出自论语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日光东照宫又是哪儿?”
“栃木县那边的神社,也是东照宫总本社,供奉的是东照大权现,也就是吃天妇罗中毒死的德川家康,东照大权现是受封的神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