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一愣，随即皱眉，“你的意思是，之前，都是零禁锢了你的人格吗？”
“不，不是这样，是现在的我，一直在逃避，再加上我本身的精神力，十分不稳定，如果一直维持在操控主意识，那么我很狂……就会消失。”
木子秋苦笑道，“严格来说，是零姐救了我，她对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任何期待，但是她为了让我活下来，为了让我再一次见到你，所以才支撑着这具肉体，艰难地活着……”
林风呆住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零，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存在。
心中忽然有些痛楚。
那个一直面无表情的女孩，似乎如子秋所说，真的对一切都不感兴趣，她跟随自己，也只是为了，找寻活下去的意义。
没想到，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木子秋。
“那你现在，为什么忽然出来了？”
林风问道。
“因为这里的环境，和古筝，让我的情绪激发到了极限……所以，我就可以出来了。”
木子秋柔声道，“可是，因为尸毒的原因，我这样的意识支撑不了多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开了。”
林风沉吟了一番，随即正色道：“子秋，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清除掉你体内的尸毒的。”
“嗯，我信你，你所做的一切，你所付出的，我都看到了……林风，你真的，太辛苦了，为了我，为了唐薇姐，为了身边的人……”
说到后面，木子秋的声音愈发更咽，泪水，再度如珍珠一般流出。
“不，做这些，都是值得的，因为你们是我值得守护的人。”
“而且，在玄天宗，如果你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变成这样，更不会让尸毒侵蚀了朱雀之力。”
林风伸出手，抚摸着女孩的脸颊，一字一句地说道，“总之，能再见到你，是老天爷对我的厚待，我发誓，一定会让你的尸毒彻底消失。”
“嗯，我相信你……”
木子秋破涕为笑。
林风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