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木子秋真正的人格。
其实他现在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木子秋失忆了，还是她分裂出了两个人格。
但他很清楚，即便是零这个女孩，他也不会有一丝讨厌。
因为她并不坏。
她只是迷茫，自己的存在的意义。
“好的，零，我可以这么叫你。”
“但是我也一定会竭尽全力，让你回到从前。”
林风认真地说道。
“走吧。”
零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冷冰冰地转身就走。
决斗的时间约在下午五点。
而现在，还是清晨。
两人也不急，在这漫天遍野中，闲庭漫步。
虽然过程，并没有说上几句话，但无论是林风还是零，却很享受这种感觉。
“差不多了，再这样走下去，走到太阳落山连城都出不了。”
林风笑着说道。
零停下了脚步，却没有说话。
林风一拍灵虚葫芦。
咻！
飞剑升到了空中。
“零，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