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十八.九的少年人已不再清瘦,身上一股子钢铁般的力道,将人箍在怀中时,令宋盈动弹不得,最后,变成了努力昂着头迎合他的亲吻。
直到宋盈觉得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呜呜咽咽地挣扎,萧殷才慢慢放开她。
“你亲疼我了。”此刻,宋盈的声音甜腻得仿佛滴水,听入萧殷耳中,不禁眸色又深了些许。
他凑过来,在她的红唇上轻.舔了下:“还疼吗?”
“嗯。”宋盈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脸靠在他肩头,暗想,萧殷亲她的时候为何变得这般奇怪?就好像......
就好像饿了多日没吃肉似的。
对!
就是这个比喻!
适才的萧殷就是这样的!
两人平复了许久,最后才起身牵手往回走。
马车路过热闹的春熙大街,透过帘子缝隙,还能瞧见外头三三两两正在归家的人。
宋盈坐在萧殷对面,手里捧着个匣子,里头是萧殷送给她的七夕礼物。
是一支碧玉桃花簪子,工艺极其特殊,簪子上的桃花是用珊瑚和翠玉镶嵌而成,而花瓣后面,居然刻了她的名字。
那字迹细小得几乎瞧不见,这会儿,宋盈正一手拿着灯罩,低头仔细研究。
“你小心别磕着头了。”萧殷提醒道。
然而话才说完,马车就猛地晃了下,宋盈被灯罩撞到,哎呦一声。
随即,马车也停下来。
“发生何事了?”萧殷蹙眉。
外头车夫战战兢兢道:“公子,前面是鄂国公府的马车。”
鄂国公府,那定然是公孙玥了。
公孙玥经常故意偶遇萧殷,几次三番下来,连外头的车夫一眼都能瞧清楚是鄂国公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