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仇恨，让他们还怎么愿意帮助蔻灵？
“我说的是真的！”
蔻灵的脸上顿时变得一片苍白，不等雨落和苍道子等人开口，便直接甩出了一枚意念结晶。
“里面有一切的前因后果，我愿意用道心和道念发誓，里面的一切都是真的！”
蔻灵的声音发颤，隐隐地有些尖锐，但为了活命，她却已经顾不得
那么多了。
道心和道念，对于任何一尊帝者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东西。
道心无暇，道念纯粹，才能够让他们在自身的道路上走得更远，道心蒙尘，道念驳杂的话，轻则实力倒退，重则身死道消！
雨落和苍道子等人彻底安静了下去，他们能够做的都已经做了，如今只看林小天的决定了。
他们的确是想要杀了蔻灵，毕竟双方之间是仇敌，蔻灵屡次算计他们，就是取死有道，怨不得他们！
但他们却更加清楚，林小天才是他们之中能够作主之人，他们都不好代替林小天做出决定。
而他们方才之所以开口，也无非是想要帮助林小天争取最大的好处罢了。
“你走吧，本尊会考虑的！”
林小天的右手轻轻一抓，便将蔻灵送来的意念结晶收起，却没有立刻给出肯定的答复。
即便如此，蔻灵的脸上仍是露出了一抹喜色，连忙用道心和道念发誓，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后退。
片刻后，蔻灵的气息彻底消失不见，林小天才皱着眉头把她的意念结晶取了出来，甩手射出一丝大道之火，将其中的讯息折射了出来。
那些讯息都是蔻灵的记忆，虽然不是她的全部记忆，但却是她听说了林小天之后的一切记忆。
在她的记忆之中，她最初是被引诱，但随着枯姬的出现，随着封号战帝的数量越来越多，她的话语权便越来越小，到了最后，更是被其他的封号战帝联合逼迫，成了对付林小天的阴谋的执行者。
无论是之前的一次次魅惑，还是帝者血肉和帝者血烬，都是蔻灵不得不照办的事情。
尤其是枯姬等人决定用十帝化荒大阵的时候，蔻灵更是想要退出，但最终还是不得不跟随。
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