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越见她态度如此坚决,无奈笑笑:“督主夫人不要为难小店了,今后白字号房,只属于三小姐一人!”
她面带微笑,态度温和的说着,听起来柔柔弱弱。
可这话语却是带着十分坚定的力量,温柔却依旧有气势。
周围的人看见这老板娘面对东厂督主都能如此不惧,颇有胆识之外,也能看出所依仗的靠山多强,多么的有底气。
也是今日大家才明白,一个女人开起这么大一个长安酒肆,是怎么在这里立足的。
“你确定要得罪东厂吗?江吟之给了你什么好处!她江家的权势比得过东厂吗!”江云初如今已经自动把自己从江家摘出去了。
程清越温柔笑道:“三小姐没有给我什么好处,但没有她,也就没有现在的长安酒肆。长安酒肆最好的一切,三小姐都值得!”
江云初气得脑子里嗡嗡声一片,胸闷不已。
连一个房间,她都争不过江吟之!
“好!你别后悔!”江云初冷冷的留下一句话,便也抬步离开。
送走了不速之客,程清越招呼着余下的客人,“三小姐今日包场一整天,诸位若晚上还想来,尽管来,好酒管够!分文不取!”
此话一出,众人一惊。
这三小姐还真是阔气啊。
原本因为江吟之威胁警告众人,说别打铺子的主意,有些人心中还有些不满。
但吃人嘴短,这抱怨的话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
当晚,那张东长安街的地契,在凌云阁拍卖出了二十万两的价钱。
若非凌云阁提前设置了拍卖上限价,怕是这一张地契还能拍卖出更高的价钱。
沈家没有拍到那张地契。
第二天沈平夏就一怒之下买了东长安街隔壁那条街所有的铺子。
就像是钱花不出去,非要造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