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桢:“……”
渣得她想给自己几个耳光。
也就是这孩子什么都不知道,任由她祸祸,叫几声“常清哥哥”就听话得不得了,好孩子人设完全不崩。
易桢轻轻咳了几声,觉得自己不能逃避问题,小杜弟弟不主动说可能是顾及她女孩子的颜面,她不能就真的假装这事没发生。
差点把这孩子几十年的修为都毁了。
易桢:“昨晚的事情……我很抱歉。”
杜常清倒有些茫然:“什么?”
易桢:“……”
易桢:“就……那件事,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了,抱歉,我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可能蛊毒未清吧……”
说到这里,她忽然发现,自己辛辛苦苦找了那么久的蛊毒解药,这一下子又回到了没解蛊之前。
易桢:“……”
草。
杜常清连忙说:“没有没有,大夫说可能是经脉损伤造成的虚火难抑。”
易桢:“……”
易桢更尴尬了。
易桢:“总之,我很抱歉,对不起。”
杜常清一直没太搞明白她为什么要对不起,在他的价值观里,如果真的发生了那种夫妻之事,男女之间,绝对是女孩子吃亏、受侵害,她不要求他负责,怎么还在道歉呢?
难道昨晚上发生的不是……夫妻之间为了怀孩子做的事情吗?
他也不好意思问,拿这种问题去问姑娘家,会被误会是在故意调戏她的。而且……
而且显得他很无知,很像个孩子。他不是小孩子。
杜常清小心地答话:“没有,不用对不起。那个……你很好,该我说对不起,你昨晚上都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