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到了年关,酒局饭局都多,她养胖了一些,巴掌大的小脸有微微的肉感。
这让赵淮归有了错觉。
错觉时间没有往前推,面前的人还是四年前,在伦敦见到的女孩。
他情不自禁地加重呼吸,在她察觉不到的情况下,贪婪地呼吸着,身体也在一点点变化。
季辞跪坐在旁边,身体直起,另一只小手勾着他,用来保持身体的平衡,她按摩了好一会儿,直到手都有些酸了,“还疼么?”
赵淮归眼眸深谙:“这里不疼了。”
季辞没听懂,眼睛扑闪了几下:“啊?
还有哪里疼啊?”
赵淮归滚了息喉结,声音被压到极致,透着不言而喻的性感,他一把捉住她的手,慢慢往下。
“这里疼。”
他一本正经,面色坦然。
?
季辞突然反应过来碰到了什么,她想抽回手却被男人死死摁住。
“赵淮归!”
季辞气到五官拧在一起,根本不想搭理这个大白天发骚的男人!
她这几日眼见着赵淮归的高冷霸总人设崩到面目全非了。
不是求抱抱,就是求亲亲,再不然就是把她压到办公室,做不可描述的事。
最让季辞目瞪口呆的是,做完后,男人坦然自若地整理衣服,换上高冷严肃的死人脸,跟属下们一起去开会。
呵呵。
“疼。
要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