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季辞的打扮后,赵淮归眼底略微不解。
季辞的性格他最了解,再怎么忙怎么累,只要是出门见人,就要打扮地漂漂亮亮的,连头发丝也要分外精致。
不可能穿一条像棉被的衣服来他公司。
初步预判:有阴谋。
赵淮归眯了瞬眼。
季辞在心底纠结着,脱吗?
脱吗?
脱吗?
两人僵持不下,眼神接触仿佛拉丝的糖,有交缠的意味。
最后,赵淮归滚了滚喉结,断开这场对视。
若无其事地转过头,继续工作。
季辞受到了侮辱。
心一横,快步走上前去,把宽大的滑轮皮椅转过来,一下子坐在了赵淮归的腿上。
很是赖皮。
“哥哥不喜欢我了吗?”
季辞嘟着嘴,“还要生气到什么时候?”
感受到身上多了一团沾满香气的柔软,赵淮归滚了滚喉结。
忽然,他捏住了她的下巴尖,冰凉的手指像一簇洁净的雪,呼吸却灼热,带着冰火两重天的错觉,扑向她而来。
“又要作?”
他冷着声,故意板着脸。
季辞乖巧:“没有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