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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之后,季辞无力的瘫在男人的怀里。
草莓和樱桃洒落在地毯上,洇开了一团团殷红的汁水,白色的地毯弄得脏兮兮的。
季辞小声抽泣着,心想这下死定了,明天穿高跟鞋肯定穿不住了。
“呜呜呜.....”
“早知道就不骗你把那块地给我搞回来了......”
她一边哭一边掐着男人还没穿衣服的上半身。
赵淮归指尖夹着烟,还没来得及点燃,他侧头问:“什么地?”
季辞的泪水模糊了视线,脑子已经迷糊了,自然是他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
“还不是清水湖的地....”女孩瓮声瓮气的软音还夹杂着一些嘶哑,是刚刚叫得太用力,损了嗓子。
“突然提这个做什么?”
赵淮归笑着说了句,手指滚动小砂轮,打燃了火机。
他轻易不抽烟。
但这是一根事后烟。
不一样。
季辞吸了吸鼻子,撒着娇:“你知道吗,那块地其实很玄乎的!风水大师说这块地必须留在我自己手里,陪着我一起出嫁,不然我找的老公就会不行.....”
“你说那大师是不是害死人?
没想到我爷爷还真就信了!”
“?”
老公不、不行?
赵淮归有点儿懵,这就是她骗他把地拿回来的全部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