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重的看着鬼车。
鬼车眼神也变的有些发寒，冷声道：“我们确实是疯子，但这还不是你们这群家伙逼的。”
“当初我妖族执掌天庭，尔等不过蝼蚁。”
“可如今风水轮流转，尔等成了三界真正的主宰者。”
“我妖族的地位一落千丈，妖国之外的族人更是被道佛迫害，成了人人喊打的祸害，我也能理解你们的想法。”
“不过是成王败寇，怕我们卷土重来。”
“多少不过懵懂的妖类成了人族餐盘上的美食，成了衣服，做了丹药，锻造成武器，甚至血液，骨头都不放过。”
“都说妖族嗜血成性。”
“可你们难道就不曾残害生灵，吃肉喝汤？”
燃灯听着这些，表情有些不耐烦。
“你说这些做什么？”
鬼车桀桀笑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成王败寇。”
“我妖族败了，认了。”
“观音败了，我就算是杀了她，你又能奈我何，给你个谈判的机会，是老娘施舍给你的，别给脸不要脸。”
林放：“妖神大人说的好。”
他啪啪的鼓掌。
嘲讽拉满。
燃灯古佛已经不想在进行这个话题了。
他看向鬼车，语气平静道：“可你们不是也如此对待这北俱芦洲的原住民吗？”
鬼车却笑的更开心了。
“我从未觉得这么做是对的，成王败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