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徐大爷果然有请。
徐玉瑾被叫过去,给训了一顿。
大体就是,都说好了徐悠柔是徐家送过去帮她的,她怎么就不听呢?
徐悠柔碍着她什么了?
一个妾而已。
要不是徐玉瑾不能生……
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徐玉瑾都会背了。
或许一开始听到的时候,还挺伤心难过的,但听得多了,徐玉瑾已经麻木了。
甚至连解释和吵架的力气都没有了。
短短几天,徐玉瑾感觉自己经历了一生中,在徐家最“黑暗”的日子。
徐大爷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要死。
再接着,徐大爷就发出了邀请,把女婿朱三给请了过来,说翁婿俩要好好聊聊。
几杯淡酒下去,徐大爷向朱三抱怨徐玉瑾这个女儿有多么不听话,简直不堪为妇。
“你说说,哪家的姑娘嫁进了夫家,这么多年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自己没动静就算了,怎么能不给你安排几个能生的女子?”
“女婿啊,别怪岳父,是岳父不好,没教好女儿,让你受苦了……”
……
一副为朱三心痛的样子,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当以后代子孙为重。
女人娶回来干嘛的?
自然是生孩子的。
徐玉瑾跟她娘一个体质,进门几年都没动静。